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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速递!河西之战,血溅皋兰山,霍去病万人阵亡七千,危险不?
2022-10-25 21:46:38 来源: 腾讯网

霍去病第一次河西走廊之战,从灭亡遫濮部到扫荡了且末、当阗、屠各三个部落,再到击败浑邪王,十九岁的骠骑将军霍去病,风卷残云,只用了六天时间。六日破五国,胡尘千里惊。攻破浑邪王城后,战争并未结束。

汉军喝令城内的老弱妇孺,把上千人的尸体和死马堆积到城外,垒成个小丘,放一把大火烧了。接着把老弱妇孺赶回城内,紧闭城门,一副占城为王的姿态。


(资料图片)

浑邪王脸色阴郁,令快马前往各部搬救兵,打算就把这近万汉军围歼在王城。

谁料两日后的清晨卯时,汉军却忽然城门大开,用掳获的战马补充战损,大摇大摆一路向东。汉军并不是原路返回,而是绕道龙首山北麓,目标是休屠王城。

休屠王城三岔城建在石羊河(狐奴河)上,位于今武威四坝镇三岔村,地处武威—民勤绿洲中心,水草丰美,西联弱水,东接河套,北抵休屠泽,南达祁连山脉。

图-四坝镇附近的石羊河,水土肥美

匈奴人不善筑城,三岔城乃月氏人所建。三岔城南北长400米,东西长200米,高约3米多,有里外两重。

休屠王收到浑邪王城被端的消息,正在幸灾乐祸,若霍去病重击浑邪部,日后整个河西走廊都是自己的。初春是游牧民族最忙碌的时候,休屠王虽然派人号令诸部准备迎敌,但也没要求各部落立即集结。

当休屠王得知汉军已接近王城,站在城上甚至能看到远处飞起的尘土。随着轰隆隆闷雷般的声音越来越近,休屠王自知守不住这座年久失修的月氏古城,又有浑邪王的前车之鉴,于是当机立断,立即率众出城避祸。

慌乱中,休屠王忘了带走匈奴祭天金人,这可怎么向伊稚斜单于交代?

汉军只用了十多天时间,在河西走廊奔袭一个来回,杀敌数千,自身减员只有三百多,得益于每战都以绝对优势兵力和武器压制对手。

霍去病军休整一日,九千余人,忽然折返往西,沿着焉支山-龙首山南麓,再次经过折兰、卢侯二部的领地,目标浑邪王城。

浑邪王这次撤得干干净净,号令各部立即集结,并准备围歼霍去病军,救出浑邪王子苏。

汉军过王城不入,持续追击浑邪部,在合黎山南麓,浑邪集结大军恭候。原来浑邪骑哨发现,霍去病军每人配备三到四个箭囊,每个装箭二十支,如今大多箭囊已空,普遍只剩几支箭。骑哨多次试图骚扰,汉军射过来的弩箭,都是用过多次的钝箭。

既然汉军远程攻击威胁不大了,浑邪部也就不再撤退,打算就在合黎山南麓,和霍去病做个了断。合黎山位于河西走廊中部,如果霍去病兵败,肯定就是全军覆没的局面。不过霍去病军出休屠王城时,所有人都用羊皮包好四十支崭新的利箭,放在随身的包裹,目的就是怕浑邪逃的太远。兵不厌诈,战国时孙膑让庞涓数灶台,这种虚虚实实的数字游戏,中原人至少不比游牧民族弱。

同一时间,折兰部和卢侯部各率千余兵力,近三千骑兵,隔二十多里跟随汉军。一旦浑邪王率主力与霍去病军开战,这两部人马正好在汉军背后突袭。

折兰王勒住马缰,对麾下一名骑哨首领道:“多派几个人,到南面山上,侧后方,仔细察看。”骑哨首领应声而去,另一个当户满腹疑问道:“大王,几里内肯定没有伏兵。”

折兰王深呼吸一次,这才肯定道:“我好像闻到战马的气味,从侧后方山上来的。”

忽然,几里外的石坡上,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,划破了漆黑的夜色,把恐惧和吃惊分毫不差地塞进每个骑兵的心里。亲兵们虽不相信汉军能隐藏得如此悄无声息,但还是下意识地箭上弦,狼牙棒在手,迅速把折兰王围在了中间。

原来校尉仆多率一千骑离开汉军大队,在一名匈奴降卒的指引下,向南深入数十里,隐藏在一处山谷中,只派十几个骑哨打探折兰部和卢侯部的行踪。待二部人马过去,仆多这才率军出发,在十几里远侧后方的山坡上跟随。

回到霍去病这边,合黎山下,汉军的视野里,浑邪的主力大军终于出现了,旋风般冲出的骑兵,转眼便铺天盖地。自浑邪部以下,稽沮、介和、因淳、楼剸、符离、呼于屠、单桓、酋涂、小月氏等,叫得出名号的部落几乎全都来了,近两万骑,军容鼎盛。敌军的马蹄声先是隐约可闻,渐渐的越来越密集,震耳欲聋,地面也剧烈地震动起来,如同山洪爆发,死神带着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,让人心神俱裂。  

霍去病镇定自若,脸上甚至于出现洋洋得意的笑容。汉军扔掉一切多余的辎重,从羊皮包裹中取出崭新的箭矢,就连战马都高昂着头,竖起双耳,随时准备投入你死我亡战斗。

浑邪王在各部首领翘首以盼的目光中中,举起了马鞭,牛角号声立即响彻原野。各部落燃起斗志,似乎此前的不利,在这一瞬间都化作了云烟,荡然无存。

浑邪骑兵开始推进,大战一触即发。射程之内,浑邪人开始上箭,汉军强弩射出的箭矢却漫天而来,立刻有上百骑兵摔倒在地。汉军的箭矢似乎无穷无尽,绝非每人只有几支钝箭。

此刻浑邪人也顾不得那么多,一条心往前冲。两军接触那一刹那,数十名汉军骑兵在对方强悍的冲击下跌落马背,这和此前一边倒的战斗截然不同。浑邪军在撤退的过程中,赶制了一种兽皮绳索,绑在狼牙棒细的那头,挥动过来不仅攻击距离比汉军的长兵器还远,砸在铠甲上发出沉闷的“铿锵”声,那是肋骨折断的声音。

望着己方骑兵被轰下战马或击飞,耳边传来无数凄惨的叫声,霍去病以裂石穿云之声下令:“变阵!”

汉军变为鱼丽阵,放浑邪骑兵入阵,十骑为一组,互相保护,也缓解前排骑兵的压力,躲过敌人最强的一波攻击。浑邪军杀入汉军阵内,三五成群,不管三七二十一,朝着汉军挥舞狼牙棒。汉军毫不示弱,长兵器迎敌而上,双方绞杀在了一起。战马纷纷倒下,长剑对狼牙棒,不死不休。

约莫过了一个时辰,八千浑邪骑兵,折损三千余,逃回来四千多人,战马尽失。霍去病军八千余人,折损两千余,还有约六千,汉军还是胜在装备,一身盔甲在近身肉搏中等于多了好几条命。

浑邪人战马富余,逃回来的人跨上战马,兵力仍有一万五六千骑。浑邪王还想再度冲击,其他部落却不愿意了。部落王都在考虑部族的生存问题,草原部落一旦大幅损失骑兵,轻则失去草场势力范围萎缩,重则成为其他部落的附庸甚至消亡。

战斗还未结束,浑邪王当然不死心,说服各部落王,等霍去病派援军增援后方,或者折兰部和卢侯部击败堵住后路的汉军再来包围霍去病军,那各部肯定不会放过眼前这支汉军。

折兰部和卢侯部各有约一千余骑,总兵力接近三千骑,堵住后路的汉军仆多部却只有一千骑,兵力相差悬殊,浑邪王这才寄予厚望,希望反转战果。

折兰部和卢侯部原本计划歼灭仆多部,再反身堵住汉军主力。但二王有豺狐之心,派一百骑兵试着攻击,对方稀稀落落射来的箭矢果然都是钝箭。等到第二轮测试,汉军甚至连短箭都射了过来。

折兰王和卢侯王各派一百人前冲,这回对方连箭矢都没有了,反而又几人跌落马下。双方一接触,匈奴绑着兽皮绳索的狼牙棒大发神威,击倒数十人马,然后就是混战。不过汉军还是胜在一身盔甲,近身搏斗的优势明显。

二王再不犹豫,立即下令全面进攻,光是近三千狼牙棒挥打过去,就够汉军好受的。仆多亲自吹响牛角号,他将一千骑兵分成两部分,外围是五百骑兵,里面的骑兵坐在地上,用一千张强弩连续施射。

这一轮狂暴箭雨,至少射杀四五百匈奴骑兵,不过他们并没有朝一个方向冲,而是分别从左右冲击,这才躲过了更大的杀戮。

两军终于短兵相接,战场上喊杀声惊天动地,到处都是捉对厮杀的士兵。马上的骑兵往来飞奔,不时有人跌落马背,手执兵器的战士三五成群,舍身搏斗。折兰王和卢侯王知道在箭矢数的问题上被汉军耍了,白白葬送数百条人命, 战斗欲不可遏制地喷发了,各自狂喊:“给我杀!”

仆多望着身边的士兵被敌人扯掉头盔割喉,听着耳边无数凄惨的叫声,愤怒就像飞溅的鲜血喷涌而出,他挥舞着长刀,声嘶力竭地叫喊着。

当浑邪与汉军主力暂时脱离战场时,折兰部和卢侯部与仆多军仍在鏖战,双方各自至少损失了一半人马,再打下去似乎要同归于尽。

二王萌生退意,此刻他们仍有数十匹战马,仆多军的战马却几乎全部倒在血泊中。二王只要从两侧抽离战场,其他失去战马的幸存者也都能跟随逃离。

仆多的长剑早不知去向,他夺过一把斧头,砍掉眼前一个敌人半个脑袋,便力竭仰面躺在一匹死去的战马腹上,大口喘气。

此时霍去病派出一支百人骑兵,向后方战场杀了过来,二王怎敢恋战,策骑便逃,余者一时不知有多少汉军杀来,乱了阵法,四散而逃。

片刻之后,仆多翻身坐起,夺了一匹援军的战马,亲自率队追击,此战他身边大部分亲兵阵亡,点燃了他的复仇怒火。其他汉军凡是能动的,都提剑跟随追击二王。

折兰王和卢侯王人困马乏,数十骑人困马乏,没跑多远就被追上。折兰王身中数箭掉落马背而亡,卢侯王负伤下马本欲投降,仆多却根本不想留活口,刷地一刀结果其性命。

激战合黎山,断甲溅腥血。折兰带箭亡,卢侯连阵没。

这个局部汉军惨胜,杀掉折兰王和卢侯王,斩首千余人,阵亡七百多。

不远处的山坡上,一人一骑分别伏在草丛里,看到战斗接近尾声,立即爬起来,策骑往回奔,正是休屠王的骑哨。

战到此时,浑邪王只好指挥各部脱离战场,并继续召集援军,与汉军保持二十几里距离,仍不死心。

霍去病军徐徐向东撤兵,此时兵力仍有约六千,但战骑不足千,几乎是一群步兵,箭簇也所剩无几。若不是身上有保命的盔甲,浑邪部绝对可以借助骑兵的冲击力,将汉军围歼。

失去骑兵的机动力,霍去病军用了五天才抵达折兰部和卢侯部所在的焉支山南麓,这里的草场上连只羊的影子都没有。二王战死后,部族如惊弓之鸟,远远躲着。

好消息是,浑邪王率部追至此处,竟垂涎折兰和卢侯的领地,只派小股人马佯装追击,自己却率大军控制二部广大牧场,兼并其族众。草原上就是这样,部落一旦兵败失去保护族众的能力,便只能融入其他更强大的部落。

浑邪王连王子苏都不救了,绝非单纯的放弃,而是将霍去病军这个大麻烦丢给休屠部。

休屠王如果连一支汉军残兵都不敢打,而且对方还夺了他的祭天金人。那他在河西走廊恐怕难以服众,麾下部落敢于反抗者恐怕会层出不穷。何况汉军从陇西攻击河西走廊,休屠王的势力范围是首当其冲会遭受攻击的,反而是浑邪王可以隔岸观火。

休屠王集结的骑兵越来越多,从四个方向远远围着霍去病军,但也不敢贸然进攻。霍去病军粮草用尽,行军速度越来越慢,用了十一天才到达遫濮部所在。

休屠王犹豫片刻,并没有停下来收编遫濮部的族众,而是率众继续尾随汉军。草原上狩猎,秘诀之一是耐心,往往伤到大型猎物后,便在后面不断追赶,直到猎物力竭,反抗力大打折扣,这才痛下杀手。

霍去病军又用了三天,才从古浪水翻山越岭抵达庄浪水,沿河而下便能抵达黄河。现在汉军后面有近两万骑兵追击,前面也有上千骑虎视眈眈,随时可能会前后夹击。更糟糕的是,汉军派出的骑哨,全部被截杀,黄河对岸的李息收不到霍去病的任何消息。

休屠王派骑哨去联络河湟谷地的羌人,希望能联手灭掉这支汉军。然而平日与休屠结盟的羌人,此刻却不愿介入。站在羌人的角度看,他们不认为匈奴和汉朝任何一方有能力进军高原山地,若汉军与匈奴在河西走廊打起来,以后羌人东进牧马,也无需看休屠王的脸色,这不是坏事。

休屠王率军穷追不舍,不断消耗汉军的箭矢和体能,眼看汉军箭尽粮绝,疲惫不堪,匈奴人正咬牙切齿,力求围而歼之。

霍去病军饥肠辘辘,在狭长的河谷行军,前后是骑兵,中间是步兵,四天后抵达金城对岸。对箭矢用尽且饥寒交迫的汉军来说,这是一段逃离鬼门关的漫漫长路。

看到河上的浮桥仍在,汉军将士燃起希望。按理说休屠前锋军应该毁掉浮桥,将汉军消灭在金城对岸,完成这场狩猎的最后一击。

然而匈奴的骑哨渡过黄河后,发现汉军李息部只有约三百骑,正组织上万民夫,拖着辎重往南方的皋兰山逃亡。金城还没修好,城墙到处是缺口,自然无法据城而守。骑哨首领怀疑汉军有诈,便派人深入金城南方的皋兰山,方圆数十里快速侦查。结果骑哨全部安全返回,并未发现其他汉军的踪迹。

休屠王的胃口膨胀了,他要抓那一万多民夫回去,男的当奴隶,女的为部落添人口。汉军服劳役的民夫,男女都有,有的是因犯罪一家都被连坐。但男的普遍不会骑马,也未经军事训练,在军队面前,就跟羊和牧羊犬的关系差不多。

休屠王有把握在黄河北岸歼灭霍去病军,但浮桥肯定会被对方毁掉。于是对猎物的最后一击,放在了南岸的皋兰山与黄河之间的平原上。

李息的三百骑兵,一面驱赶匈奴骑哨,一面接应霍去病军,将伤者迅速转移到南岸。李息乃堂堂九卿之一的大行令,本来有四五千骑,但汉军公孙敖部计划从贺兰山方向出征河西走廊,与霍去病军呼应,便将大部分骑兵都调到贺兰山的西套平原。

霍去病军在皋兰山下,列阵阻击。休屠王留两千人马守住浮桥北端,率一万八千骑,打算一举拿下这只受伤的猎物,并掳走一万多民夫。

汉军布阵点位于皋兰山的一座余脉下,此山南面是悬崖,汉军只需一面迎敌,这是宿将材官将军李息选择的地方,当年马邑之围,李息风华正茂,要是有这等作战经验,军臣单于哪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。

休屠王正犹豫,是否将汉军围困在此山,十天半个月后,对方连战马都吃掉,就只有跪地投降或被宰的结局。此时一名骑哨飞奔而来,到休屠王前跃下马背道:“大王,遫濮部的地盘发现浑邪王的骑兵,至少有几百人。”

休屠王的脸色数变,内心煎熬。这几十年浑邪与休屠二部争斗不断,经常争夺牧场。前几年休屠王率部夺了一处草场,砍死浑邪部数十人,浑邪王扬言要杀了休屠王复仇。休屠王最忌惮的是浑邪王,其次才是单于和右贤王,至于汉军不过是史上第一次交锋。

休屠王再不犹豫,高举马鞭,简短有力地训话道:“给我杀了霍去病,用他的头颅做尿壶!”

李息在皋兰山下藏了上百斤风干牛肉、一百多张强弓、两百多张强弩、两万多支箭矢。霍去病军补充了一些牛肉干,不得不再次投入敌众我寡的血战。

战况激烈,双方肉搏混战,汉军平时操练的阵法全都派不上用场。霍去病挥砍宝剑,却全无章法,他被匈奴人缠住了,挨了好几计狼牙棒,五脏六腑移位,痛得撕心裂肺。霍去病血染白袍银铠,有匈奴人试图摘下其金盔,取其首级。

校尉徐自为见霍去病身陷重围,发了疯似的扑过去,扯开嗓子就大叫:“保护将军,保护将军!”

校尉高不识、邢山听到呼救,率猛士从四处迅速聚集过来,逐渐杀光围攻霍去病十余人。

霍去病坐地背靠一匹死去的战马,刚要抬手下令,却怎么也抬不起右手,原来右肩遭到重创,痛得彻心彻骨。高不识会意,从一个亲兵身上夺过牛角号,亲自吹响起来。

后面的李息率本部三百人,战马早给了霍去病军,坐在地上开始放弩箭。强弩将两万多支劲箭射出,匈奴数百人马摔倒在地,切断了休屠部与战场之间的联系,霍去病军赢得一丝喘息之机。

休屠王和诸部落王都惊愕不已,不知道汉军还有多少弩箭,只有用骑兵的生命才能换取答案。休屠王还想再攻,杀霍去病,夺回祭天金人。忽然一名骑哨飞驰而至,说休屠王城附近也出现了浑邪人的骑哨,意图不明。

休屠王惊魂不定,气得垂首顿胸,痛骂不绝,也只好无可奈何收兵。这个局部战场,汉匈双方各折损三千余人,皋兰山下满地残肢断臂。

第一次河西走廊之战,汉军缴获匈奴祭天金人,杀遫濮王、折兰王、卢侯王,斩首和掳获8960级,掳获浑邪王子苏、相国、都尉等。汉军损失约七千人,失去一万一千多匹战马。

此战前匈奴经过一个冬天,战马消瘦,又忙着给牛羊接生,是最疲弱的时候。霍去病马不停蹄,如秋风扫落叶,丝毫不给匈奴喘息之机。战后冠军侯霍去病益封2200户,总食邑4700户。其余校尉的战功,并入到两个月后的第二次河西之战。四年后霍去病英年早逝,和这次战争受到重创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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