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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侃封神】第八十五回 邓芮二侯归周主(上)
2022-04-12 20:00:11 来源: 腾讯网

我们上回说到八十四回,姜子牙到了临潼关,在临潼关里面他遇到了鬼。关主摆出来的是骷髅,人骨头做的一个旛,所以谁也弄不了,雷震子也折里头了。

这之前,老子一直谈到“十二代弟子”,包括鸿钧道人也讲:“红尘之劫结束了,十二代弟子都回洞府,红尘之事不要再管了。”我后来理解到:在破“十绝阵”的时候,广成子拿着金钟,那广成子是老大。赤精子是老二,道德真君是第十二个。元始天尊一二三这么收下来。其实十二代弟子讲的是元始天尊的“十二金门”。

我们还记得黄天化去救他父亲的时候,是“道德真君心血来潮……”然后在文字中特别解释了一个修行人“心血来潮”是道行不够、不应该的。然后,道德真君就跟黄天化说:“哎,你父亲在过五关,你得去帮你父亲。”这么让黄天化去……其实,广成子、赤精子也有这个问题,那为什么特别提“道德真君心血来潮……”?

道德真君在元始天尊的十二代弟子当中,修行相对比较欠火候,修行的年分最差。

云中子、燃灯道人、陆压他们不一样,不在这个排行里头。也可能云中子跟他们十二个其中的谁是在同一代。陆压显然是游神散仙,那游神散仙有祂的独到之处。

这里也讲述了有几个人修不成,道德真君的两个弟子都没修成,一个是黄天化,一个是杨任,应该跟他们的师父相关。也就是说:他师父欠火候,没办法把徒弟带出来。这都是相辅相成的。

当然,会有朋友说:“不对!广成子还收了殷郊;赤精子还收了殷洪呢!(殷郊、殷洪也没修成)”但,元始天尊几个弟子几乎都修成了,只有一个土行孙两头都没能成(出三界的仙、三界内的神)。

殷郊、殷洪来处高,是什么因由他们掉到这个环境,最后修不成?他们都表现出一些自身的因由,但书里头我们没有看到他们背后真正的原因(我个人没有看出来,应该有)。在第一回里面,殷郊、殷洪的红光可以挡住女娲的云路,可想而知殷郊、殷洪的角色和背后的因由(来处高)。

广成子跟赤精子同样不知道他们是被安排的——收这两个人(殷郊、殷洪)。所以跟道德真君那两个(黄天化、杨任)不同。

那惧留孙的徒弟土行孙为什么没修成?跟惧留孙之间的关系如何?我们等看到那儿(因为这事儿还没完),估计能看出来。这是我自己理解的。

所以这是历任十二代,对应、分成十二个时辰,走出了一个“时间”的概念:子、丑、寅、卯……他们走出一个完整的时间慨念。然后他们的下一辈修成七个。命里注定是七个。

七,其实对应的是太阳系。十二代金门对应的就是黄道十二宫。哪吒他们七个对应的是七曜日(这里面他没有用九曜)。或者你说对应的是三魂七魄的“七魄”,都是对应时间来的。

当然,这是我能理解的。当你理解的时候,一切东西都是活的,你能够知道时间跟空间之间彼此的关系,那么,人间所发生的事情;现在表象所发生的事情,你的着眼点就跟别人完全不同。是在这样一个时空里,看到生命的因由。我以为这比较接近真实的一面。

第八十五回〈邓芮二侯归周主〉。这段是过度的。

诗曰:

西山日落景寥寥,大厦将倾借小条。

卞吉无辜遭屈死,欧阳热血染霞绡。

奸邪用事民生丧,妖孽频兴社稷摇。

可惜成汤先世业,轻轻送入往来潮。

所以妖孽的出现、奸邪的出现、奸邪的做法,这是社稷崩溃的标准。

保周灭纣元戎至 杀法森严姜太公

话说欧阳淳被一干周将围在垓心,只杀得盔甲歪斜,汗流浃背,自料抵挡不住,把马跳出圈子,败进关中去了,紧闭不出。

子牙在辕门又见折了雷震子,心下十分不乐。

且说欧阳淳败进关来,忙陞殿坐下,见卞吉打伤,吩咐他且往私宅调养,一面把雷震子且送下监中,修告急文书,往朝歌求救。

差官在路上,正是春尽夏初时节,怎见得一路上好光景?有诗为证。

诗曰:

清和天气爽,池沼芰荷生。

梅逐雨余熟,麦随风里成。

草香花落处,莺老柳枝轻。

江燕携雏习,山鸡哺子鸣。

斗南当日永,万物显光明。

话说差官在路,不分晓夜,不一日进了朝歌,在馆驿安歇。次日,将本赍进午门,至文书房投递。那日是中大夫恶来看本。差官将本呈上。恶来接过手,正看那本,只见微子启来至,恶来将欧阳淳的本递兴微子看,微子大惊:“姜尚兵至临潼关下,敌兵已临咫尺之地,天子尚高卧不知。奈何!奈何!”随抱本往内庭见驾。

纣王正在鹿台与三妖饮膳,当驾官启驾:“有微子启侯旨。”

纣王曰:“宣来。”

微子至台上,见礼毕,王曰:“皇兄有何奏章?”

微子奏曰:“姜尚造反,自立姬发,兴兵作叛,纠合诸侯,妄生祸乱,侵占疆土,五关已得四关,大兵见屯临潼关下,损兵杀将,大肆狂暴,真叠卵之危,其祸不小。守关主将具疏告急,乞陛下以社稷为重,日亲政事,速赐施行,不胜幸甚!”

微子将表呈上。纣王接表看罢,大惊!曰:“不意姜尚作难肆横,竟克朕之四关也!今不早治,是养痈自患也!”随传旨上殿。

左右当驾官施设龙车凤辇请陛下发驾。

只见警跸传呼,天子御驾早至金銮宝殿。掌殿官与金吾大将忙将钟鼓齐呜,百官端肃而进,不觉威仪一新。只因纣王有经年未曾临朝,今一旦登殿,人心鼓舞如此。怎见得?有赞为证。

纣王太长时间没登殿,突然登殿,就成了新鲜事。

赞曰:

烟笼凤阁,香霭龙楼。光摇月扆动,云拂翠华流。侍臣灯,宫女扇,双双映彩。孔雀屏,麒麟殿,处处光浮。静鞭三下响,衣冠拜冕旒。金章紫绶垂天象,管取江山万万秋。

话说纣王设朝,百官无不庆幸。朝贺毕,王曰:“姜尚肆横,以下凌上,侵犯关隘,已坏朕四关,如今屯兵于临潼关下,若不大奋乾刚,以惩其侮,国法安在?众卿有何策可退周兵?”

言未毕,左班中闪出一位上大夫李通出班启奏,曰:“臣闻‘君为元首,臣为股肱’,陛下平昔不以国事为重,听谗远忠,荒淫酒色,屏弃政事,以致天愁民怨,万姓不保,天下思乱,四海分崩。陛下今日临轩,事已晚矣!况今朝歌岂无智能之士、贤俊之人?只因陛下平日不以忠良为重,故今日亦不以陛下为重耳!即今东有姜文焕,游魂关昼夜毋宁;南有鄂顺,三山关攻打甚急;北有崇黑虎,陈塘关旦夕将危;西有姬发,兵叩临潼关,指日可破。真如大厦将倾,一木焉能扶得?臣今不避斧钺之诛,直言冒渎天听,乞速加整饬,以救危亡。如不以臣言为谬,臣举保二臣,可先去临潼关,阻住周兵,再为商议。愿陛下日修德政,去谗远佞,谏行言听,庶可少挽天意,犹不失成汤之脉耳!”

王曰:“卿保举何人?”

李通曰:“臣观众臣之内,止有邓昆、芮吉素有忠良之心,辅国实念,若得此二臣前去,可保无虞也!”

纣王准奏,随宣邓昆、芮吉上殿。不一时,宣至殿前,朝贺毕,王曰:“今有上大夫李通奏卿忠心为国,特举卿二人前去临潼关协守。朕加尔黄钺、白旄,特专阃外。卿当尽心竭力,务在必退周兵,以擒罪首。卿功在社稷,朕岂惜茅土以报卿哉!当领朕命。”

邓昆、芮吉叩首,曰:“臣敢不竭驽骀之力,以报陛下知遇之恩也!”

纣王传旨:“赐二卿筵宴,以见朕宠荣至意。”

二臣叩头,谢恩下殿。

须臾,左右铺上筵席,百官与二侯把盏。微子、箕子二位殿下也奉酒与二侯,哽咽言曰:“二位将军,社稷安危,在此一行,全仗将军扶持国难,则国家幸甚!”

二侯曰:“殿下放心,臣平日之忠肝义胆,正报国恩于今日也!岂敢有负皇上委托之隆、众大夫保举之恩也!”

酒毕,二人谢过二位殿下与众官。次日,起兵离了朝歌,径往孟津,渡黄河而来。按下不表。

土行孙地行妙术真堪羡

且说土行孙催粮至辕门,看见一首旛,旛下却是韦护的降魔杵、雷震子的黄金棍。土行孙不知其故,自思:“他二人兵器如何丢在此旛下?我且见了元帅,再来看其真实。”

报马报入中军:“启元帅:二运督粮官等令。”

子牙传令:“令来。”

土行孙来至中军,见子牙行礼毕,问曰:“弟子适才督粮至辕门外,见那关前竖一首旛,那旛下却有韦护、雷震子两件兵器在那旛下,不知何故?”

子牙把卞吉的事说了一遍。

土行孙不信:“岂有此理?”

哪吒曰:“卞吉被吾打了一圈,这几目俱不曾出来。”

土行孙曰:“待吾去,便知端的。”

哪吒曰:“你不可去,果是那旛利害。”

土行孙只是不信。那时天色将晚,土行孙迳出营门,一头往旛下来。方至旛下,便一交跌倒,不知人事。周营哨马报与子牙,子牙大惊!正无可计较,只见关上军士见旛下睡着一个矮子,报与欧阳淳。欧阳淳命:“开关拿来。”

不知若要拿人,只是卞吉的家将拿得,其余别人皆拿不得,到不得旛下去。

彼时几个军士走至旛下,俱翻身跌倒,不醒人事。关上军士看见,忙报主将。欧阳淳亦自惊疑,忙叫左右:“去请卞吉来。”

过不去!那卞吉能拿,别人都拿不了。

卞吉此时在家调养伤痕,闻主帅来呼唤,只得勉强进府中。欧阳淳将前事告诉一遍。

卞吉曰:“此事小耳!”命家将:“去把那矮子拿来,将众人放了。”

家将出关,将土行孙绑了,把众军士拖出旛外。众人如醉方醒,各各揉眼擦面。

一时将土行孙扛进关来,拿进府中。欧阳淳问曰:“你是何人?”

土行孙曰:“我见旛下有一黄金棍,拿去家里耍子,不知就在那里睡着了。”

卞吉在旁边骂曰:“你这匹夫!怎敢以言语来戏弄我?”命左右:“拿去斩了!”

众军士拿出前门,举刀就斩,只见土行孙一扭,就不见了。

正是:地行妙术真堪羡,一晃全身入土中。

众军士忙进府中来报,曰:“启元帅:异事非常!我等拿此人,方才下手,那矮子把身一晃,就不见了。”

欧阳淳与卞吉曰:“这个就是土行孙了,倒要仔细。”彼此惊异。不表。

土行孙回营,来见子牙,曰:“果然此旛利害,弟子至旛下就跌倒了,不知人事,若非地行之术,性命休矣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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